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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去年在鸟巢开唱打破纪录后,11月1日—3日深圳,华晨宇又将成为国内第一位在体育场连开三场四面台演唱会的90后音乐人。
头衔满贯,才华加身,在新一代“国民歌手”缺失的当下,歌迷仰望他,后辈追逐他,华语乐坛也珍爱他——而在舞台下,他则一如既往地诚恳、善谈。
“我们坐近一点吧!”在没有摄像机注视的房间里,新京报记者与华晨宇进行了一场“随意”又认真的对话。他边说这句话,边把椅子拉近了一些,抬起的眼睛里有疲惫,但闪烁的光更多。
谈抢票
以前,我一直认为我的票没那么难抢
新京报:前段时间发微博说“发现弹琴的手速和抢票没有任何关系”,今年自己亲自参与抢票的感受如何?
华晨宇:因为我以前一直认为我的票不至于那么难抢,所以就想自己试一次,吉林大学珠海学院正方教务系统但是失败了!太夸张了。那天我还定了闹钟呢,让它提前一分钟叫我,然后我就开始守着手机等抢票了。等数字一跳,我就立马点了进去,还选到了一个最高的价位,但当我继续点之后,就说付不了款了。等退出来再点进去,所有价位的票都已经没有了。
新京报:万一票抢到了,怎么办?
华晨宇:抢到了那就很好啊!
新京报:那这张票归谁呢?
华晨宇(若有所思):啊!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。但我想先抢一次,抢到之后再想这张票要怎么办吧。嗯……我得思考思考这张票要干嘛,要怎么用。
新京报:关于有歌迷留言说“就算华晨宇抢到了票,他也看不到华晨宇演唱会现场”,你有什么要反驳的吗?
华晨宇(笑):哼,说这句话的人,肯定都是抢不到票的人。
新京报: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,在体力允许的情况下,你觉得自己最多可以连开几场演唱会?
华晨宇:其实我也不知道,有一年连开了三场之后,我觉得我是ok的。我觉得一点一点加吧,两场到三场,三场到四场,然后我就知道我能开多少场。如果一开始就说今年要开十场,而实际上我只能开五场的话,那剩下的场次就不够极致,我会觉得有一点点不够好。
新京报:对于这次没法去现场观看的歌迷,你会有什么补偿措施吗?
华晨宇:没关系的,明年可以再来嘛。
新京报:如果明年还抢不到怎么办?
华晨宇:不会。明年的演唱会是我准备了两年的演唱会,会很厉害的。
谈演唱会
写了首适合全场大合唱的新歌
新京报:演唱会海报设计,和《斗牛》这首歌有什么联系?
华晨宇:有,而且整个舞台最震撼的一个舞美就是为这首《斗牛》设计的,特别棒,很有仪式感,可以期待一下。
新京报:之前都会在演唱会上解锁一些技能,今年会有吗?
华晨宇:今年我可能还是会“上天”吧,但跟以前不太一样。我的很多歌跟观众的互动很多,我觉得歌手和观众的距离应该很近,考察了很多场馆之后,觉得深圳这个场馆比较理想,所以应该会很好玩,今年应该是离观众最近的一次。哦!还有一个最大的惊喜!
新京报:是什么惊喜?
华晨宇:就是今年大合唱的歌会非常棒。因为去年是我出道五年,在鸟巢实现了所有人一起演唱《Why Nobody Fights》的愿望,那进入一个新世界之后,我很希望大家能够看到新世界的门,所以我重新写了一首新歌,适合全场人一起合唱。
新京报:对“火星人”们合唱成功的信心有多少?
华晨宇:我给他们伴奏过,知道大家的水平(笑)。这次我已经降低难度了,如果再唱不好,当然还是会嫌弃!宠是要宠,但嫌弃还是要嫌弃。
新京报:演唱会准备演唱第四张新专辑中的几首新歌?
华晨宇:应该整张专辑的歌都会有吧?或者保留一两首,后面再发。演唱会之前我会闭关,把新歌都做出来,大概年底会把新专辑实体发出来。
谈“四专”
在思考相对论,新作品写大爱
新京报:现在能否预告一下“四专”的整体感觉?
华晨宇:跟以前比起来,“四专”会稍微温柔一点,讲了很多关于大爱的东西,会有对比感。比如我以前写英雄,齐天大圣孙悟空,我写的时候会让大家看到这个著名的英雄也有不好的一面。而牛魔王,大家都觉得他是反派,但他其实有时候很坚强,有正面的部分。我就写了一些类似这样视角相对的歌曲。
新京报:为什么在创作上会有这样的转变?
华晨宇:其实最近我总是在思考相对论。越是继续做音乐,我就越发现音乐能够跟哲学、数学、天文等万事万物挂钩,然后我开始思考“起源”,人类的起源,生命的起源,地球、宇宙的起源……我们总说存在即合理,可是它们为什么是合理的呢?比如为什么会有声音?思维模式逐渐就变成了一个相对的模式。万物都有两面性,如果你用相对视角看,会发现正是存在反的,反也存在正,而这两个视角其实也是同一个视角,所以今年的音乐就会不太一样。
新京报:曲风也会变化吗?
华晨宇:曲风没有以前那么“重”了,安静的东西会更多。
新京报:新专辑还是限量吗?实体有考虑过出黑胶吗?
华晨宇:会发实体,限不限量我不知道。黑胶会有点麻烦,我出黑胶大家还得买黑胶唱片机,不过我有很多黑胶碟。
谈无字歌
写给自己的歌也许封存着阴影
新京报: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再继续无字歌方面的创作?
华晨宇:我最近好像没有写过无字歌,但我写了很多demo,那些歌应该是需要歌词的。
新京报:你在创作无字歌跟“有字歌”时,内心会预设界限吗?
华晨宇:没有,都是等灵感来,灵感来了我就会写,但我写完才会知道这个曲子能否填词。有些填词是多余的,但有些我写完之后,就会想这首歌可能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歌词,我会知道我的画面是什么,歌词的内容是什么。
新京报:会不会希望有一天出一张全无字歌的专辑?
华晨宇:我总是很纠结,因为我其实很少愿意把这些歌拿出来。无字歌诞生需要的条件很多,比如说它一定是在我很封闭的情况下写出来的,那个状态是我把自己关在了一个安全区域,然后才有了灵感。
它有可能是我内心深处写给自己的歌,就像每一个人都有他愿意打开的部分,我可能大部分的时候,都把我愿意打开的部分传达出去了,但是我留给自己的阴影部分,我会锁起来。无字歌可能会储存许多我的阴影部分,有时候不太想把它拿出来分享给别人。
而且无字歌一定是要碰运气的,运气好的话,我当下打开录音笔,放在琴上,就写出来了,可能在旋律和演唱上都有瑕疵,但是它的状态一定是最对的。如果我换了一个环境,比如放到舞台上,我可能就唱不出无字歌的感觉了。
像之前在演唱会上给大家听到的《蜡烛》,其实它就是我一次性录出来的,没有任何修改。它其实是有瑕疵的,但当我再尝试去演唱的时候,我会发现我怎么唱都不对,都无法跟第一次比较,所以索性我就把最初的版本拿出来了。
新京报:类似这样的demo,在你录音笔里大概存在多少首?
华晨宇:我还没数过呢,应该有好几百首吧。看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,或许会发一首让大家来听。其实有时我不太想要大家去听,就好像如果我很悲伤,但非要打电话给身边所有人告诉他们我的悲伤,会有点怪怪的。
谈乐坛受众
音乐审美提高,接受范围广了
新京报:第一次你在“快男”海选唱无字歌时,并非所有人都能欣赏。前段时间在《明日之子》里再进行关于旋律跟填词之间的探讨时,你是否察觉到了受众的变化?
华晨宇:有,我觉得大家的接受范围越来越广。我做了三年导师之后,有一点特别开心,我感受到现在年轻人(停顿笑:虽然我也是年轻人,但还有比我年龄更小的年轻人)在做音乐时,会有独立的审美并且坚持自我,他们知道有些东西是能够提高观众审美的,他们会坚持去做,而不是一味模仿前辈,这个特别好。
新京报:曾经也提到过观众的音乐审美水平没有那么高。你觉得近两年有所改善吗?
华晨宇:有。观众在看了很多节目之后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审美,他们会选择很独特的人,然后去支持他们。我当导师也有自己的标准,可能看起来有位选手唱得很好我却没有选择他,而另一位选手唱得明明没有那个人好,但他很有自己的风格和独立审美,哪怕他的基本功没那么好,我可能也会去选这个人。因为基本功可以后天打磨,但天赋和独立审美很难培养,现在的观众是能看懂我的做法的。
谈计划
遇到过喜欢的电影角色,但演唱会至上
新京报:参加一系列节目之后应该结识了很多好朋友,吉林大学珠海学院正方教务系统会有很多人跟你邀歌吗?
华晨宇:有(捂脸),还蛮多的,至于是谁我不能说,因为我全拒绝了。所以我不太好意思说。
新京报:一个都不会答应吗?
华晨宇:因为我最近只想专心做自己的事,等闲下来再说吧。
新京报:之前为莫文蔚创作的《半生缘》,是你在她邀歌之前就已经写好的,目前还有类似这样的demo吗?
华晨宇:有,但也没有太多,我只会写一些让我记忆特别深刻的事情。
新京报:写给别人的歌,自己还会再拿来演唱吗?
华晨宇:不一定。像Karen姐那首歌已经发表了,也许我可以再唱一版,可以唱另一种极致的感觉。你提这首歌我才想起来,我居然还有这一首啊(笑),也许今年演唱会可以试着唱一下。
新京报:之后音乐上还有哪些计划?会不会有朝一日把乐队重新玩起来?
华晨宇:我乐队的人有一些都不在国内了,而且我现在演唱会的乐队是固定班底,这么多年来一直跟他们合作,就默契而言,我觉得与现在的乐队更好。
新京报:之前提到过不排斥尝试演戏,这个计划提上日程了吗?
华晨宇:有影视剧找过我,但我最近真的是太忙了。对我而言,演唱会还是最重要的。只有演唱会结束了,我才觉得我这一年的任务完成了。有一些电影跟我的演唱会时间是冲突的,也遇到过自己喜欢的角色,但是时间是真不行。
新京报:现在的这个工作节奏,对你来说是否舒服?
华晨宇:我其实还蛮适应现在的进度,参加节目也都在吸收一些好的能量和关系,该做的事情不耽误就行。
(新京报记者:杨畅)